Heaven
『這個世界,就快要迎來最後的終末了喔。』
不知道是從那裡傳出來的消息,在宅邸內熱切的流傳著。
「可真是有趣呢……這樣空穴來風的詭異傳聞。」瑪格莉特一邊進行著手上藥劑的調配,一邊用輕鬆且詼諧的語氣說著,看起來完全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是嗎……可是如果是真的呢?那麼……」相對而言,C.C.的表情就顯得焦慮多了,感覺也沒有把心思放在實驗上,只有在快爆炸時才會回神處理,顯然很在意那個傳聞。
「只不過是人們過的太平和時,隨意想出來娛樂用罷了,不需要放在心上。」停下書寫中的手,淡淡的說了一句,便馬上繼續記錄著今日所見所聞。
是啊,反正就像是一場遊戲一般,不會發生什麼事的,每個人都如此的想著。
然而那姿態宛如祈禱一般,有股淡淡的絕望。
跟往日的早晨沒有絲毫的差距,戰士們整頓好自己的裝備,不應存在於這個死後世界的陽光自窗戶灑落廳中,也灑落在每一位戰士的身上,為了找回自自己的記憶與希望而努力的奮戰著,只是--
沒有,那裡都沒有,「欸……你們有誰,看到大小姐了嗎?」在一片沉寂之中響起的疑問,最終又被沉寂所吞沒,沒有任何一個人看見那位冷靜、貼心,在這個世界引導我們,偶爾會用一副塔羅牌幫戰士占卜命運的那個身影。
「說起來,好像也很久沒有看見布勞他們了?不知道他們跟大小姐到底去了那裡啊……」弗雷特里西將雙手枕在腦後,雖然只是一句隨口說出的話,卻也讓在場的戰士都恍然,是的,不只是大小姐,連侍者們都失蹤了。
「該、該不會是,那個傳聞?」艾茵晃著雙耳,顫抖的說著。
「咦咦!?不會吧!」「開、開什麼玩笑,那種事情怎麼可能成真!」「可是,真的有人失蹤了耶……」隨著艾茵的臆測,戰士們互相的討論、猜測,大廳陷入了一片恐慌。
皺起眉,正想出口喝斥眾人別為了無稽之談浪費時間時,一個熟悉的男聲響起。
「各位戰士,真是不好意思,因為各種因素,近期的任務都取消了,還請各位戰士回到自己的房間靜後後續通知喔。」穿著一身紫色燕尾服,久未見到的布勞帶著依舊合宜的笑容,看起來應該沒有異樣,卻有種違何感。
「等等,布勞你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就是說啊!而且你怎麼這麼久沒出現……」
「請各位好好的休息吧。」沒有回答眾戰士的疑惑,和平時溫和有禮,禮節周到的他不同,布勞打斷了戰士的提問便快速的走到暗房之中。
不尋常,在一片譁然之中更證實了自己的想法,對方一定有古怪,決心跟上一探究竟,然而來到暗房門前,見到的卻是虛掩的門扉與其之後的一片黑暗,「布勞,汝藏著什麼秘密吧。」推開暗房的門,用疑問句型卻是肯定的語氣質問著對方,對方身處黑暗之中,臉上的笑容依舊,然而現在看來,那笑容卻似人偶一般虛偽。
「真不愧是蕾格烈芙小姐呢……」布勞卸下了笑容,低下頭似乎喃喃自語了幾句,在抬起頭來時再度掛起笑容,「……不論如何,還是希望您能幫我們看到最後。」突來的請求,意味不明的句子,然而什麼都還來不及問,四周的景物突然開始扭曲了起來。
「--再會了……如果還有機會的話。」布勞站立在扭曲的空間之中向自己道別,臉上的笑有股藏不住的憂傷。
再次清醒時,正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身體不由自主的下了床走向書桌,拿起自從來到這世界後便一直記錄著的日記,心中惦記著失去意識前見到的事物,世界末日的傳言,大小姐與侍者的失蹤,扭曲的暗房,還有--
『希望您能幫我們看到最後。』
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呢?低頭沉思著,但馬上就被大廳傳來的尖叫聲吸引了注意。
「發生什麼--!!」馬上趕到大廳,出口的問句到一半就戛然而止,在場的所有人都被暗房--更正,之前是暗房,現在是一片漆黑的虛無--吸引了目光。
「這是怎麼……布勞呢?」眉頭深鎖,有些焦急的詢問著自家下屬,開始感覺到事情已經超脫人為可以掌握的地步了。
「完全找不到人,簡直人間蒸發了。」薩爾卡多搖了搖頭,表情凝重的回答著,所有人都察覺事情已經不是一般的嚴重,騷動已經無法控制,眾人都一一慌了手腳。
「都給吾冷靜下來!這樣自亂陣腳只會讓事情更複雜而已!」看著混亂的大廳,不禁皺起眉喊了一句,將眾人的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
「……說的也是,再怎麼樣我們都是經歷無數戰鬥的戰士,這點小事就被嚇到,只會讓本來可以解決的事變得無法解決而已。」艾伯李斯特不愧是帝國的智將,馬上就冷靜下來分析局勢了。
「也是呢……現在的重點是搞清楚這是什麼物質吧?」瑪格莉特也跟著冷靜下來,率步往實驗室走去。
「哼,看來會是一場有趣的實驗呢,不論丟什麼進去都會被這片黑暗吸收啊。」
「啊……我會盡全力支援的!不過……這簡直就是……」
「妳是想說黑洞吧?不過這要是黑洞那整座宅邸、不,整個星幽界都會被吸進去吧。」
羅索、C.C.、泰瑞爾等工程師也跟著往實驗室走去,四個人不斷的討論著有關這片黑暗的數據。
「那麼,現在布勞不在,三餐勢必得大家輪流做吧。」
「交給我吧,我的專長是製作點心喔!」
「……只有點心是沒辦法果腹的耶?」
「布列依斯,你的興趣是打掃對吧?那布勞的掃除工作就交給你了。」
「為什麼只有我,你也……算了,讓你來只會更亂而已。」
「嘛啊,在大小姐她們回來之前,我們還是得好好訓練才行呢,這樣到時候身手才不會生疏啊。」
「那麼魔物的狩獵也不要停吧,雖然大小姐不在,不過這是訓練的好方法呢。」
「我想為了預防萬一,我們還得輪流去附近巡視吧,這樣或許會有什麼發現也不一定。」
聚集在大廳的眾人一一的冷靜下來,討論著今後的方針,只有薩爾卡多依然站在自己身旁,擔憂的看著自己。
「真的沒問題嗎?蕾格烈芙大人。」薩爾卡多表情十分凝重,低聲問著自己。
「……只要還沒放棄,總會有希望的。」閉上眼,不甚有把握的說著。
眼前不祥的黑暗,加上先前所見之物,唯一能想到的也就只有炎之聖女了。
如果真的是炎之聖女的意思,那麼……
所謂的希望,到底存在何方呢?
『若是炎之聖女決定毀滅這世界,那麼不論做什麼事還有用嗎?』
稍微和宅邸眾人討論一下後,便回到自己的房內休息了,在過程中腦中不斷的反覆思考著這個問題,對於炎之聖女而言,我們跟這世界都只是她的棋子,想要毀滅那是輕而易舉的,然而--
「蕾格烈芙小姐,妳看起來很迷惘呢?」突然的男聲打斷了思考,聲音的主人玩弄著手上的紙牌,滿臉笑容的看著自己。
「梅倫,汝是來替炎之聖女傳達什麼的嗎?」闔上眼,不帶感情的質問著。
「不,如果可以我們也不希望這樣,但是上面的大人物都這樣決定了,我們也只能接受這種無聊的鬧劇不是嗎?」卡片魔術師的音調中帶著一絲悲哀,卻還是故做輕鬆的回答著質問。
「……鬧劇嗎?還真是貼切的說法。那布勞的那句話又是什麼意思?」翻開日記,連自己都訝異自己竟然還有心情寫著觀察記錄,也許是這樣能分散自己的不安吧。
「這個嘛……看了某人要我給妳的這張卡,妳也許就會了解了。」順手接過梅倫射過來的手上那張紙牌,那是塔羅牌中的其中一張--「塔」,象徵「毀滅」的卡片,不過……
「……吾想重要的不是這張卡的意義,而是誰留下的對吧?」從對方突然出現以來,首次與梅倫正眼對上,「這張卡是大小姐平時慣用的那副卡其中一張,也就是說,大小姐已經預知了炎之聖女的陰謀,然後因為某些因素不得不離開,只好留下這張訊息,對吧?」
「真不愧是監視者呢,到目前為止完全正確喔。」梅倫拍了幾掌表示讚許,「那麼留下來的意義呢?」
「大小姐刻意留下這張牌,而又指名給吾看,目的就是要吾知道真實,並且帶領眾人吧……但這就是吾不理解的地方了,為何只選上吾呢?」想必大小姐很清楚宅邸中還有其它穩重又有領導能力的人才,只拜託一個人明顯有失偏妥。
「原因嗎--這點妳應該也很清楚吧,比方妳正在做的。」卡片魔術師的回答超乎自己的預料,手上記錄中的筆應勢停下。
--記錄?
「……原來如此,吾明白了。」大小姐的理由就是自己的習慣--也許是受到生前做為監視者的職務影響,早已習慣不帶感情的旁觀一切,再從中挑出應該修正的缺失--這樣的習慣使自己不會受到「情感」左右,能輕易的給予領導。
「看來妳已經明白了,我的時間也到了,那麼--期待妳的表現囉。」梅倫輕輕的鞠躬,然後便從自己眼前憑空消失了。
「領導……真的只有這樣嗎……」抬起頭,輕聲的呢喃著。
每一日起床,世界的崩毀又更進一步,「黑暗」確實的從地平線遠方往聖女之館侵蝕著,隨著調查一日一日的進行,所有人臉上的絕望逐漸的加深,所有人都清楚的感覺到末日的到來。
活在死亡的陰影下不是件容易的事,每天宅邸中都會有大大小小的騷動發生著,剛開始還能由自己與其他較冷靜的戰士介入而化解,但漸漸的這些騷動變的難以控制,調解已經不再有效了。
--這下子自己該怎麼做呢?
「……說起來,吾聽過不少古文明關於世界末日的傳說呢……」不知怎的嘴自行發聲,不斷的說著電子腦內記錄著的故事,漸漸的大家都聚集過來,一起分享著自己聽過的故事,一起討論,一起聊天,糾紛便自行的瓦解了。
……原來如此,要從心理下手啊,在分享的過程中能分散他們的敵意心理,並促進彼此之間的交流,加深羈絆,往後的幾個糾紛自己也比照辦理,效果奇佳。
「在午後大家聚在一起聊天」就這樣成了例行公事,聽起來挺不可思議,在這樣絕望的環境下還能談笑自如,但是大家就是這樣子把它變成一個習慣了,自己也總會坐在一旁,一邊寫著觀察筆記、整理黑暗侵蝕的進度,一邊聽著大家分享的趣聞,也許正是因為絕望的環境,人才會需要有個理由逃避,也或者是,大家都只是單純的習慣跟這些伙伴在一起了。
「來!今天的點心是布朗尼喔!」露缇亞端出了今天的飯後甜點,那種充滿朝氣的聲音,想必很有自信吧。
「咦!原來布朗寧先生是一種食物啊。」艾茵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顯然聽錯了。
「真的嗎!吶吶、可以吃一口看看嗎?」史塔夏非常興奮的直盯著布朗寧,手上的剪刀已經預備好,髮色一瞬就全變成紅色……她顯然不是聽錯,而是真的想吃對方看看。
「……咕噗、」身為苦主的偵探在聽到這樣驚悚發言之後,臉色與丑角的髮色相對,已經青到不能在青,表情像是連續喝了十杯苦瓜黃蓮汁一樣苦,真令人嘆為觀止。
「是『布朗尼』,艾茵。當然,『布朗寧』是人,那是不能吃的喔史塔夏。」撇了一眼滿臉看好戲的眾人,出聲制止史塔夏的行為。
「呼,是說煮飯比我想像中單純的多了呢,沒想到電鍋按下去就只有那樣啊。」今天負責煮飯的佛羅倫斯如是說。
「不然妳以為會有什麼反應?」
「我還以為會有『砰-嘎!轟隆隆隆隆隆隆……』的音效呢。」佛羅倫斯哈哈的笑著,眾人都一致無言了。
「……汝以為電鍋是什麼爆裂物嗎?」
「咦?不會嗎?」
「原來不會啊……」
「今天第一次知道呢。」
「原來電鍋煮飯不會發出聲音啊!真是上了一課呢。」
「……」
「砰」、「噹」、「匡瑯」,有家事經驗或是有基本電器知識的人,手上的餐具有節奏地一一掉落至餐桌上,瞠目結舌的盯著這群人。
「宅邸的廚房到現在都還沒爆炸真是個奇蹟呢。」瑪格莉特滿臉笑容,看戲似的說著。
「就是啊,我還期待那天會爆炸,有一堆死人可以給我呢,啊啊死亡真美好。」貝琳達在一旁附和的說出相當危險的發言。
「……佛羅倫斯,看來我有必要好好檢視妳年幼時的課程都學了些什麼。」相較之下,艾妲的表情看起來凝重多了。
「蕾格烈芙大人,您再想什麼呢?」薩爾卡多忽略一旁的鬧劇,詢問著默不作聲的自己。
「汝認為……現在開課教導烹飪,來的及麼?」非常認真的問著對方。
「……來不及吧,廚房爆炸應該正在倒數中了。」對方也非常誠懇的否定了。
「呼啊……還是查不出那黑暗是什麼物質呢,果然是世界末日的節奏嗎?」C.C.趴在桌上,有氣無力的說著。
「黑暗……也一直靠近中……」偵察回來的伊芙琳也顯得很沮喪。
「……那個嘛--」
「啊哈哈哈,是說現在這種情況還真的很--那啥?對啦中二!這情況這些話聽起來都超中二的!」想要說些什麼,艾依察庫便突然大笑的說著,一邊向艾伯李斯特使眼神。
「……其實,我們的台詞一直都很中二不是嗎?『為劍而生的東西也將為劍而死。僅此而已。』」艾伯李斯特像是明白了什麼,突然的說起台詞。
「……『吾監視整個世界,絕不放過任何人。』」思考數秒,便明白了兩人的想法,好一招聲東擊西。
「這樣子啊……『看見末路了嗎?末日幻影。』」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我們的痛苦就是世界的痛苦,我們需要治癒啊。』」
「是這意思嗎?『我是為了使命而戰,你呢?』」
「這樣啊……『成為我劍上的鏽斑吧。』」
「哼、『看來你很想被我的鋼絲碎屍萬段的樣子。』」
瑪格莉特的反應也很快,瑪爾瑟斯、艾茵、伯恩哈德與薩爾卡多等人也一一反應過來。
「啊?……我知道了!『我的科學力是無敵的!』這種時候就是要這樣大喊嘛!」C.C.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大家的意思。
「……『戰爭,需要鮮血……』」伊芙琳也認真的說著。
「讓你們瞧瞧真正帥氣的台詞吧,『我的血渴求著鮮血……』」
「……『古魯瓦爾多、我真是為你感到可憐。』」
「『我的存在是為了矯正錯誤。』怎麼樣?這樣的我也很帥吧伊芙琳。」
「真是拿你們沒辦法啊……『你知道真正的黑暗嗎?我知道……』」
在眾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接力下,原本的陰霾的氣氛一掃而空,每個人都輪流說著自己認為他最中二(或自以為帥氣?)的台詞,大廳環繞著笑聲。
「是說,蕾格烈芙妳不一起來聊天嗎?看妳老是坐在那邊喝茶感覺好--無聊喔。」史塔夏一邊大力搖晃著椅子,一邊好奇的問著。
「說的也是呢,明明最開始是妳開始的,結果妳卻常常呆坐在旁邊寫什麼觀察日記。」傑多咬著吃點心用的茶匙,語中帶有些諷刺意味的盯著自己。
「野蠻人,不准用這種態度跟蕾格烈芙大人--」
「沒關係的,薩爾卡多。」制止了自家下屬,和善的回答著他們的疑問,「這個嗎……因為吾也不曉得該說些甚麼呢。」
「不知道要說些甚麼?嗯--那就一起聊聊日常的趣事啊!」
「對對!可以聊聊自己的興趣啊!」
女孩子們七嘴八舌的提出意見,自己卻有些迷惘。
「興趣……嗎?」偏頭思考著,自己的興趣就是觀察吧?「……應該是這個、吧?」把自己的觀察日記拿出來,女孩子們好奇的接過去傳閱。
「哇啊……記錄了好多事呢,噗、阿奇大叔做過這種事啊?」
「哦--弗雷先生原來你做過這件事啊……」
「什、什麼!?」
「等等、蕾格烈芙妳記錄了些什麼呀!」被點名的弗雷特里西跟阿奇波爾多表現的十分驚愕,慌忙的詢問著。
「……普通的日常?」偏頭思考了下,自己記錄的都只是平日的所見所聞而已,相當的普通。
「普通的日常會讓女孩子們吃吃的笑著然後用奇怪的眼神看我們嗎!」
「不要生氣嘛--是很有趣的事啊。」
「很有趣……嗎?」雖然很感謝艾茵替自己緩頰,不過自己記錄的東西很有趣嗎?
「嗯!非常的有趣喔!蕾格烈芙小姐真的很仔細觀察著呢!」
「是嗎……」被少女誠懇的讚許著,不由得感到十分的喜悅。
原來自己,跟自己記錄的文字也能讓大家這麼開心嗎?心中默默的有種很溫暖的感覺。
但,即使一直用這樣豁達的態度面對,宴席終會有走到離別的一日,末日終究不是個玩笑,黑暗已經侵蝕到宅邸了。
時間正好是午後,全員都意外的冷靜,跟往常一樣有說有笑的。
「蕾格烈芙大人,您不害怕嗎?」薩爾卡多端上一杯茶,隨口問著。
「害怕嗎?說不是騙人的,但--」輕輕闔上眼,面對末日與死亡誰不害怕呢?相信在場的每個人都是一樣的徬徨,不過啊--
手輕拂上觀察日記的封面,原本只是一個習慣,本來以為會很乏味的,不過在這段日子的觀察中,心中有著異常的充實感,發現原來自己是那麼喜歡這個一直觀察著的世界,更喜歡著這些同住在一個屋簷下的伙伴們。
大小姐要自己領導大家的理由,看來不只有一個呢--要自己了解自己的「心情」,並且讓大家都能冷靜、安心的活著--「像這樣跟眾人一起的結局,也許也不壞呢……」最後發自內心的回答,可惜只能說給黑暗聽了。
黑暗,壟罩世界。
『……這是最後一張了呢。』
『好了,大小姐,已經照您的吩咐打開與現世之間的大門了。』
『看樣子那個人確實的讓大家冷靜的面對末日呢。』
『是呀,這樣子復活後才比較不會有後遺症。』
『……嗯,那我們走吧。』
在黑暗之中,貌似聽見了很熟悉的聲音--
導都潘德莫尼,自己的辦公室之中。
「蕾格烈芙大人,這是今天的文--怎麼了嗎?您看起來有心事呢?」自己最信任的下屬--薩爾卡多抱著一疊文件進來,看著自己放空的表情擔憂的問著。
「……沒事,只是好像想起了很久之前做的夢。」發覺自己的失態,輕輕搓揉著額頭,打算振作起精神。
「這樣嗎?其實我也是呢……啊!不不,請大人您放心去辦公吧!」薩爾卡多不自覺得就附和了,然後察覺失態,連忙的放下文件逃離辦公室,惹得自己輕輕的笑了出來。
日復一日的辦公之中,有這樣的插曲也不壞呢。
不過,有關於死後世界,與世界末日的夢嗎--
偶爾做一次,感覺也不壞。
Free Talk
作者廢言:抱歉就是想該幾句,到時候不行就請刪掉這邊吧(欸)
結果最後結局跟原本想的差很多呢(?),其實原本是BE的,可是由於作者的壞習慣,最後還是硬扭成HE了,也許。(?)
不過感覺故事打的有些模糊不清,總之就是「炎之聖女心血來潮毀滅星幽界」→「大小姐發現後,打算將計就計,利用末日的掩護把大家轉化成N卡」→「為了讓大家在最後有個美好的回憶所以請最冷靜的蕾格大人發揮她的--偷窺--特長」→「末日來臨,大小姐跟侍者帶著大家的卡片回現世」→「復活後忘記星幽界的事情,以為一切只是個夢」這樣。(?)
最後我還是來不及在除夕趕完稿,讓欠債跨過農曆年了啊……(泣)
謝謝主催開這個企劃,也謝謝閱讀到此的你/妳/祢(咦),希望以後也有機會讓大家看到我寫的文,祝大家新年快樂喔!(?)
結果最後結局跟原本想的差很多呢(?),其實原本是BE的,可是由於作者的壞習慣,最後還是硬扭成HE了,也許。(?)
不過感覺故事打的有些模糊不清,總之就是「炎之聖女心血來潮毀滅星幽界」→「大小姐發現後,打算將計就計,利用末日的掩護把大家轉化成N卡」→「為了讓大家在最後有個美好的回憶所以請最冷靜的蕾格大人發揮她的--偷窺--特長」→「末日來臨,大小姐跟侍者帶著大家的卡片回現世」→「復活後忘記星幽界的事情,以為一切只是個夢」這樣。(?)
最後我還是來不及在除夕趕完稿,讓欠債跨過農曆年了啊……(泣)
謝謝主催開這個企劃,也謝謝閱讀到此的你/妳/祢(咦),希望以後也有機會讓大家看到我寫的文,祝大家新年快樂喔!(?)